央视网消息(新闻联播):床上的沉沦经历未处理版 根据2014年国务院发布的《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》相关划分标准,依据城区常住人口数量,将城市分为五类七档:城区常住人口1000万以上城市为超大城市,500万~1000万为特大城市,而300万~500万的I型大城市和100万~300万的II型大城市并称为大城市。。
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近日热映, 银幕光影和台词间, 南京人熟悉的街道、城门、湖泊, 串联起剧情, 更烙印着80多年前的血泪与抗争。 今天, 我们循着电影镜头, 重走抗战路, 触摸历史,见证新生。 明城墙:弹痕犹在,山河已新 “城门城门几丈高,三十六丈高。” 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里的童谣, 说的就是环绕南京的明城墙。 中华门附近被毁坏情景。图源《拉贝日记》 挹江门、中山门、中华门—— 这些始建于明朝的巍峨城门, 1937年寒冬, 成了最惨烈的战场。 1937年12月1日, 日军下令进攻南京。 此后十多天里, 保卫南京的中国守军奋起抵御, 热血洒在紫金山、光华门、雨花台…… 中华门(古今对比图)。图源南京市档案馆 硝烟散去, 650余岁的明城墙静立, 弹痕弹坑清晰可见。 城墙下, 车水马龙,万家灯火。 深埋的伤痛与今日的安宁, 在同一片土地上交织。 南京城墙内外景致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“城墙有喜”集体婚礼、 “公益城墙跑”活动、 与英国约克城墙举办“双城”展览、 征集散落城砖用于维修及研究…… 历经沧桑的古老明城墙, 早已融入当代人的日常生活, 成为市民漫步、游客打卡的风景线。 鼓楼医院:战火仁心,救死扶伤
“路灯熄灭了, 在夜幕中 , 可以看见伤员在街道上蹒跚 , 只有鼓楼医院的几个医生还在坚持着。”
——《拉贝日记》1937年12月9日晚 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中, 日军闯入医院扫射的暴行令人发指。 影片中并未提到医院的名字, 但在真实历史中, 今天的南京鼓楼医院作为原型, 是南京大屠杀期间, 南京城内唯一对平民开放的医院, 也是安全区内唯一的医疗救助机构。 南京大屠杀前夕的南京鼓楼医院。鼓楼医院供图 1937年,一批中外医护人员, 基于人道主义, 对生命不抛弃、不放弃, 救治了难以计数的无辜难民。 当时的医院里, 以罗伯特·威尔逊(中文名:韦如柏) 为首的医务人员救治伤兵, 在日军枪口下艰难周旋, 进行医疗救助、卫生防疫等工作, 也目睹和记录了日军的种种暴行。 1938年夏,在约翰·马吉(前排中)的组织下,鼓楼医院留守医护人员和收治难民合影。鼓楼医院供图“先前来的一名(日军)士兵耍弄着他那只令人恐惧的手枪 , 我很感激他没开火。”
——《威尔逊日记》1937年12月18日“在难民区里日军枪声从早到晚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每次枪声,都使大家闪过一阵战栗,又有一位同胞饮弹身亡了,下一位又会轮到谁呢?”
——军医周纪穆生前回忆 2012年12月15日,美国前总统吉米·卡特(前右)受邀来到南京,在鼓楼医院院庆120周年暨新医疗大楼启用之际,为该院首任院长马林的雕像揭幕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救死扶伤的使命, 穿越战火,从未中断。 如今的鼓楼医院, 已是一座大型综合三甲医院。 援外医疗队不以山海为远, 传播仁心仁术。 近些年, 国际友人和中方医护人员的后代, 共同延续和平交流, 传递历史真相。 图为梅根·布莱迪演唱歌曲《感同身受》。泱波 摄 2019年12月13日,国家公祭日, 当晚举行的“烛光祭·国际和平集会”上, 加拿大女孩梅根·布莱迪演唱《感同身受》, 感动众人。 梅根·布莱迪的曾祖父, 正是当年鼓楼医院医生理查德·布莱迪, 曾在南京大屠杀期间救治难民。 纪念馆:永矢弗谖,祈愿和平 1983年秋季的江东门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图片1983年12月13日,南京市举办了“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死难同胞纪念碑奠基碑”仪式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1985年,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, 落成开放, 馆址选择在江东门—— 曾是日军集体屠杀与死难者尸体集中掩埋的 一处主要地点。 在纪念馆一面砂岩质地的弧形墙面上,排列着648位抗战老兵的红色手印,每个手印上记有姓名和编号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现如今, 纪念馆设有“三个必胜”展厅, 从签字桌椅的陈设, 到悬挂的旗帜, 都还原了, 中国战区侵华日军投降签字仪式的场景。 在《南京照相馆》中提到的紫金山上, 南京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, 肃立于北麓一片苍翠的树木中。 南京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举办凭吊英烈仪式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这是国内首座国际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。 馆内英烈碑上, 镌刻着抗日航空英烈的姓名。 每一个名字背后, 都是一曲气贯长虹的抗日壮歌。 利济巷:喧闹街头,无声警示 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中的慰安所, 其原型正是科巷旁的利济巷。 在游客排长队的网红美食街路口, 那栋灰暗建筑静静矗立。 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陈列馆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馆内“14岁以下禁入”, 提示着这里难以承受的黑暗过往。 它与几步之遥的喧嚣形成刺眼对比。 正是这种对比提醒我们: 今日的烟火人间, 曾是无数人遥不可及的梦想。 记住这份沉重, 是对逝者的尊重, 更是守护和平的基石。 雨花台:历史回响,正义永存 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里, 两次出现“雨花台”。 一次是邮差阿昌在呼喊: “雨花台、挹江门、中华门…… 我们中国人绝不允许你们欺负!” 另一次则是在结尾处, 战犯跪地伏诛的场景。 南京市民在刑场四周观看对谷寿夫行刑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真实的历史镜头里, 1947年4月26日, 南京雨花台刑场被市民包围。 南京大屠杀主犯谷寿夫面向中华门跪下, 枪响瞬间, “欢呼声震动山谷”。 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烈士纪念碑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雨花台位于南京城南中华门外, 如今这里建有雨花台烈士陵园。 从1926年至1949年, 在这漫长的、艰苦卓绝的革命奋斗历程中, 一批又一批的革命英烈, 在雨花台抛头颅、洒热血。 《南京照相馆》中, 还有一个关键情节: 照相馆洗出了大量记录日军暴行的照片, 日军为阻止这些照片流传, 在照片上加盖了“不许可”的红章。 新婚夫妇雨花台献花纪念革命烈士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其中一张在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照片, 与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馆近期征集到的 一本珍贵图册中的影像高度吻合。 这本图册名为《日寇暴行实录》, 原为雨花英烈陈子涛所珍藏。 为了征集与陈子涛烈士相关的物品, 纪念馆工作人员, 远赴近2000公里外的广西玉林。 陈子涛的侄子陈江先生, 捐出了90多件烈士遗物。 其中,就包括这本1938年出版的 《日寇暴行实录》。 电影原型:凡人微光,守护真相 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里, 众人冒死藏匿日军暴行底片。 真实历史中, 两位爱国青年, 接力守护记录日军南京大屠杀罪行的相册。 南京大屠杀相册,现藏于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1938年, 15岁学徒罗瑾在华东照相馆, 冒死加印日军暴行照, 制成“耻”字相册, 后在情急之下, 将其藏于现今南京毗卢寺的一处砖墙内。 吴旋发现后, 冒死守护相册六年, 并在南京开始征集日军暴行证据后, 第一时间上交。 1947年2月6日至8日, 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, 对谷寿夫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公审。 这本相册作为“京字第一号”证据, 被当庭出示。 1994年,罗瑾(左)、吴旋(右)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展出的日军屠杀照片前合影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1994年, 罗瑾、吴旋两位老人, 在分别半个世纪后重聚南京。 2015年, 该相册与其它南京大屠杀档案一起, 入选《世界记忆名录》。 鸡鸣寺与莫愁湖:阴霾散去,诗意回归 “鸡鸣寺的鸡不鸣,莫愁湖的愁更愁”, 电影台词道不尽战时悲凉。 曾经的“南朝第一寺”鸡鸣寺、 江南胜景莫愁湖, 在战火中黯然失色。 市民在莫愁湖公园内游玩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如今,鸡鸣寺门前游人如织; 莫愁湖碧波荡漾, 是市民休闲的好去处。 愁绪散尽, 诗意重回人间。 贡院街:秦淮河畔,浴火重生 遭日军破坏后的南京夫子庙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遭日军焚烧破坏后的南京街景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供图 电影中的“吉祥照相馆”, 被设定在秦淮区贡院街。 导演申奥说,80多年前, 这条街几乎囊括了南京人的一生。 战火曾将这里付之一炬。 经复建后, 贡院街、秦淮河焕然一新。 南京秦淮河夫子庙段风光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中国科举博物馆、大成殿、 “天下文枢”牌坊、乌衣巷…… 游人如织,桨声灯影再现。 影院灯光亮起, 很多观众还在沉默中, 久久没有离场。 推开门,夫子庙夜市喧嚣, 隔壁店铺飘来《如愿》的旋律—— “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,愿你所愿的笑颜”。 南京秦淮河畔桨声灯影人气旺。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这繁华街市, 正是当年照相馆里, 老百姓梦寐以求的万家灯火。 电影里,老金拉下一张张幕墙, 北平故宫、天津劝业场、 杭州柳浪闻莺、上海城隍庙、 武汉黄鹤楼、万里长城…… 大好河山,寸土不让, 吾辈当自强—— 这,就是对历史最响亮的回答。作者:程励 泱波 徐珊珊
来源:中新社微信公众号
【编辑:付子豪】